瞎几把写。he。为了缓解自己吃刀片的心情~
【好运和月饼】
我盯着坎肩脸上的表情半晌,整个人有些木然,他被我揪起来的衣领生生勒的有些后仰,说话都不利索。
我看着他的惨相又问了一句。
“谁没了?”
闷油瓶。
我说这话的同时自己的脑子里就已经同时弹出了他的名字。我的耳朵开始轻微的嗡嗡作响。心中的呐喊声明明已经无限放大,我手还是木然的抓紧坎肩,冷静的盯着他鼻子上的黑头和油脂。
坎肩让我勒的脸都涨红了,本来难看的表情看上去更加的悲惨。
我二叔站在后头又喊了我一声。
有伙计推拉着过来拉开我跟坎肩,我看着院子里头惨淡的状况,转身蹲在白蛇跟前,把手恩在他脑盖上强迫他抬头看我。
“谁没了。”
张起灵。
“……东家,我知道你不舒心,黑爷跟张爷没了,我们都不好受。”
白蛇似乎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,我二叔遣散我的伙计后我们关系也还算不错,见面也会打招呼,我对他也都很和气,他有时也小佛爷小三爷的叫我。这次他有些瑟缩的不知道怎么开口,眼神也有些躲闪。
不存在的。
“你他妈放……”
“吴邪!我叫你跟我进来!!!!!”
我正想发火,珉着嘴唇嚷嚷。我二叔已经走到我后头拉着我的风衣把我扯了个翻个。
“别在我这耍。进来说!”
二叔松开了我的衣襟,把我让进屋里头。二叔跟我坐在椅子上面对面了一会,谁都没先言语。
我心里又急又怕,这一年到头,根本没点好兆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二叔。都快中秋了。好好一个活人说没就没,这不能够。我不信。”
“好些伙计都折在里头了。瞎子跟那小子都在队伍前头。碰了东西了,你也听坎肩说了。不信也没用。”二叔跟我说话时脸色也有些发青。他一向就讨厌我质疑他。
“就这?尸体呢?”
我坐在侧面看着上座的二叔,拿起来茶海上的凉茶就喝。
“灰飞烟灭了。”
二叔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悲凉。
我捏着茶杯的手都有些抖,自己感觉有点上头,血压也不稳定起来。
“放……”
我看着二叔差点就要骂街,这几句话听的我血都凉了。猛的站起来想往二叔跟前凑,感觉血往头上撞,没站住一下就蹲下了。
我缓了一会,随着血压平稳下来,我也冷静下来了,我站起来跟我二叔说:“我再得去一趟。”
我二叔听完倒是撇了撇嘴,回身坐下来点了根烟,吸了一口,直冲我吐了口烟雾。
尽管闻不到烟的味道,但是我的肺就像有感知一样,敏感又尽职尽责的提醒我它的缺陷。
“你拿什么去?”二叔皱着眉头问我。
“二叔,我不知道还能拿什么去,可我得去。你说的那些话我信。可是你说人没了,我是不信的。那是我兄弟,也是我的亲人。他们为了我遭难了。我坐不住。”
我站在他跟前踱步,最后又老实的坐回了椅子里。
“你的亲人?!你在乎你的亲人死活,但是我把话给你说在这。我不让你去是为了我的亲人!”
我二叔气的把烟直接就扔到我的风衣上头,烟掉在我的牛仔裤上头,烟头烫出了一个深黑的洞。
二叔发了一大通脾气。看我还是无动于衷漠然的坐在圈椅里,他也泄气了。
“你的张起灵没了,趁早死了再探墓的心思,好好规划自己这几年。有时间多去看看你爹妈。最好别让老大再哭着跟我说你又干什么傻事了,能活几年活几年。”说罢冲我挥了挥手。
我站起来拍拍裤子,看着滚落在地还在燃烧的香烟,弯腰捡起来猛的吸了几口,看着烟上的黄火逐渐亮了起来,让烟雾在肺里头打了一个来回,咳嗽着头也不回的抬腿离开。
#下面是很尬,但是我就是要写之分界线。#
我一路都在思想斗争,不停的想让大脑运转起来。我路上还买了两包黄鹤楼,一路上连咳再抽。我打了胖子的电话,他正在通话,我就自己在公园坐着一边吹风一边分析。打定主意走走停停溜达回家。
脑子里不停的念叨,活要见人死得见灰。
灰飞烟灭?
不存在的。你怕是在为难我吴邪。
这八成又是闷油瓶跟瞎子想单干的障眼法,这丫天天金枪不倒金身不破,妈的想死可不是那么容易。
不过这都过了这么多天还不回来。也没信,八成是碰见事了。
我想是先是跟胖子碰一下,打算把我杭州的房产跟胖子北京的地运作一下,凑出来钱,砸锅卖铁也得去接人。中间我试着拿手机一直在定位闷油瓶,还是根本没有信号。失落间一个不留神掉地上了。我捡时手一钩搞得手机居然滑到了湖里头。
我心里深知自己的运气已经用光了。
我不心疼手机,可我心疼手机里闷油瓶的相片跟微信记录。
我把手里头的烟摁灭在公园的长椅上头,抹了一把脸,就这么坐到了凌晨,身体这个东西果然是越老越差。我虽然外皮还光鲜亮丽,内里已经是越来越糟了,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公园里头我糟心了半天最后还迷糊上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愣是给睡着了。
岁月真是把杀猪刀。
迷迷糊糊之间发现有人背着我正往回走,我睁眼看了一下,以为自己做梦了。挣扎着跳下来甩手就给了自己几巴掌,看着眼前的人木呆呆的嚷嚷。
“我操……我以为我的运气都他妈走没了。”
闷油瓶脸上贴着创口贴身上头也伤的不轻,胳膊也有些肿。他还是平常那副德行,马路上人不多,他拉我几下,见我不走也就不强行拖拽了。
我心里噔噔跳个没完。我一把抓住他胳膊,话都说不来利落。
“怎……么怎么意思?我二叔说你们俩灰飞烟灭了,我都要砸锅卖铁去救你俩了,小哥我跟你讲你这样对我的血压不太友好。”
我说着话的同时自己感觉眼泪就嘀嗒了几下。我不以为意的抹了把脸,连忙咳嗦了几声,谁想这眼泪还岔不断,我索性就不管了。
闷油瓶看起来似乎有点错愕,毕竟我除了在床铺上就没这么感性过,事后一想估计是遗传的问题。
遗传我爸,越老越爱哭。
他一见我这个德行就拉着我的手紧着走,说是凌晨了,不过毕竟马路上一个中年人满脸热泪的拉着个年轻人招人侧目。
我红了一会眼,哭了好一会。一路骂起来没完。从他到我三叔二叔到胖子,甚至骂了我掉河里的手机。
他就听着,时不时的盯着我看。
就这么半盏茶的功夫,我情绪差不多已经发泄一空,他才给我解释了一下情况。墓道里头的那些凶险,他跟瞎子灰飞烟灭不至于,但也九死一生。好歹是凭着不知道哪来的运气出来了。
回来见胖子后俩人越等我越不回来。打听出我在二叔那的事后就抓紧找我。胖子手机都没拿就跟他出来找我了。
“那你怎么知道我溜达到哪了?”我还没问完就看见闷油瓶把自己的手机一亮。赫然有我的定位记录。
后来他查到定位,胖子也到二叔那里问了,至少人没事,跑哪去自己也能跑回家。两个人才合计着一个来接我,一个先回去。
“瞎子怎么样?”我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问起来。
“不大好。”
闷油瓶表情也比较凝重。
“这么严重?”
我一愣,这么严重?虽然听闷油瓶说我就知道肯定是不容易。但我没想到瞎子会折在这一斗里头。
“他脖子扭了。打了固定。现在没法扭头。”
闷油瓶抬手在自己脖子哪里示意了一下。说完他也没让我发表感想,紧接着从衣服口袋里头摸出来一包小礼物,里头包着一堆带着血腥的麒麟竭。还让我回去抓紧吃了。
似乎还挂着某种东西的肉屑。
“这她妈怎么进嘴。”拿着这挂东西比划了好几下,怎么都难以下咽。
闷油瓶由着我比划,把我风衣扣子一个个系好。和我一前一后,他接着牵起我的手。
十指相扣。
“回家包进月饼里就着吃。”
end
复健。
中秋节是个好日子。该团圆。
看了三叔的刀后恶向胆边生渣写的。
看官们我原著风很差,愣生生写成了狗血喷头。
有bug啥的见谅轻喷吧。
我只是希望他俩能中秋团圆一个啥的。
说回来重启不是接盲冢?说俩人没了我是铁定不信。
我觉得铁定反转的。
期待明天的新更新!
顺便中秋快乐。
科科。